生命的“奇迹”
就象妈妈时常说起的,我来到世界上,纯属偶然一样。38年前,如果不是在医院的门口,妈妈遇到老邻居,经过她的劝说,妈妈改变主意,最后没有放弃已经有生命雏形的我。就这样,我来到了世界上。
经过了这么多年太多无法言说的经历,我仍然感到,生命中确实存在着所谓“奇迹”就象我来到这未知的世界一样。
不必说,我曾经做过的许多事情,充満了巧合和离奇。也许,从1968年1月26⽇这个普通的⽇子开始,我就再也躲不开、避不掉、逃不脫那份只能属于“舂雨”的宿命之罗网。
在这密不透风、恢恢不漏的蜘蛛网里,有那么一个节点,就记载了我这个“宝瓶座”与另一个“宝瓶座”的相遇。
在那所江南知名的学府,其他的同学,与我一样都是脸上洋溢着“自命不凡”的单一表情来自五湖四海的。任凭你怎样表现出匪夷所思的才能,也未必会引起众人趋之若骛般、甚至一丝一毫的青睐与垂青。
正是抱着当时那固执的轻狂,我抓住一切机会,在校园里“厚颜无聇”地写了许多诗歌、文章,参加了各种社团的活动,一时间,仿佛整个校园不过是我尽情愚挪同辈的舞台。
也许,现在想来,那时的所作所为确实有些滑稽可笑。但是,人是无法评价或者改变过去行为的优劣的,就象塌回过去跋涉过的河流。
作为建筑专业的⾼才生,她是88级⼊学的杭州女孩。当时,初次见到她的人,会以为她还是“啂臭未⼲”且⾝体未开始发育的⾼中生呢。但是,后来才知道,她绝对是全系乃至上下届同僚的“人尖儿”
在一个狭窄的楼梯间里,我们偶遇,她那钟灵毓秀的江南女孩的眼神“引勾”着我“妄自菲薄”地谈论出许多也许教授才敢抛出的奇谈怪论。然后,就是想尽办法能够再次与之“偶遇”
期间,我们联手打败了“三好坞”畔第一桥牌⾼手,在留生学大楼的门廊彻夜聊天,找来了自行车,在油菜花开遍道路两边的舂季,驱车做了浪漫的“一⽇游”在一所江南美仑美奂的园林里,直到⽇薄西山,我们被困在其中,只能墙翻而出。
当我不得不毕业离开学校时,我的泪⽔打

了她的眼睛。我外表的坚強,让我毕业16年来,只能把祝愿分毫不剩地留在她的⾝边。
10年前,我曾经重返故地,我们唱过的《心雨》的曲调和歌词,无论什么场合和时间听到,依然会象尖刀一样割裂我⽇渐衰老却愈加敏感的心。
两年前,她特意来看我,我竟然整夜没合眼,在她下榻的宾馆楼下,听到了启明划过晨曦的曼妙天籁之音。
为她写的两首诗《飘风落雨的一季》和《秋⽇私语》,还有散文《脫轨》,我不堪重读。
也许,今年我们还会再相遇,将怎样书写南北宝瓶特有的生命“传奇”和“奇迹”我期待着。
就象我感谢给予我生命的妈妈一样,我会回溯生命固有的灵动给与我这么多年来一直

励我走下去的源头。
因为在那里有我与伊人共有共存的
生命的“奇迹”之

。
2月12⽇,是伊人的生⽇。那时,我在南去的列车上,漂泊的是我⾝体,牵挂的是我的心。
舂雨于鹤城2006年立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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